没过多久,两人便紧跟着那个瘟生教的教徒来到了一座小城旁边。+w`d?s,c¢w¨.·n¢e_t^
这座小城名为太清,此刻城内恐怕已经没有一个正常活人了。
张渡面无表情地下达命令,让那个教徒进城去摧毁祭坛。那教徒应了一声“是”,便毫不犹豫地迈步走进了城中。
由于瘟生教信奉疾病,教众们看上去都显得病恹恹的,毫无生气。
因此,当那具已经成为尸体的教徒走进城中时,其他教徒们完全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。
太清城的中央,矗立着一座令人毛骨悚然的祭坛,它是由无数人的尸体堆积而成的。
那名教徒缓缓地靠近祭坛,然而就在他即将触及祭坛的一刹那,却被另一个教徒拦住了去路。
“这里可不是你这样的低等信徒能够涉足的地方,赶快给我滚开!”那个拦住他的教徒一脸傲慢地呵斥道。
就在此时,张渡通过那名教徒的眼睛,目睹了这一切。他当机立断,毫不犹豫地发出指令:“动手!”
“是!”那名教徒得到命令后,突然发动袭击。只见他那原本就发黑的手,如同闪电一般,猛地掐住了那个高等信徒的脖子。
“你……你这是要造反啊!”被掐住脖子的高等信徒满脸惊愕,难以置信地吼道。*k?u?x*i-n?g~y!y¨.·c\o+m^
那个教徒没有说话,只是加大力量通过自己的手将疾病植入对方体内,对方体内虽然也有大量疾病,可突然植入太多的话他也会受不了。
那高等信徒挣扎了几下,便瘫倒在地,身体抽搐着,显然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大量疾病折磨得痛苦不堪。
如果不是太过突然他完全有能力杀死他。
周围的教徒们这才反应过来,纷纷围拢过来,眼中满是警惕与愤怒。
“叛徒!竟敢袭击同门!”
“杀了他!”
张渡再次下令:“别管他们,摧毁祭坛。”
“是!”
一时间,喊杀声此起彼伏。那教徒却毫不畏惧,他如同一只疯狂的野兽,在人群中横冲直撞,将疾病不断地传播给周围的人。
不过他的疾病在这些人眼中太过微不足道。
没等他到祭坛旁边身体就被某种力量肢解了。
“失败了,我们要出手了。”
“好。”
可还没等二人动手,突然间,一个声音从他们身后传来。
“年轻人,别太冲动了。”
这声音低沉而缓慢,仿佛带着一种历经沧桑的厚重感。
二人闻言,猛地回头看去,只见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人正坐在太师椅上。¢微`趣^小!说? \免!费.阅-读¨
他面容憔悴,脸色苍白如纸,看上去仿佛马上就要病死一般。
张渡见状,心中不禁一紧,连忙喝问道:“你是谁?”
那人微微一笑,缓缓答道:“老夫乃瘟生教四长老方宿珉。”
张渡与刘柯对视一眼,彼此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惊讶。他们没想到瘟生教的长老这么快就找到了他们的具体位置。
“动手!”
刘柯一声低吼,手中的长刀猛地一挥,朝着方宿珉砍去。
与此同时,张渡也毫不示弱,手中的菜刀呼啸着破空而去。
然而,就在二人的武器即将砍中方宿珉的一刹那,只见他剧烈地咳嗽了几声,然后发出一声感叹:“现在的年轻人火气就是大啊!”
说时迟那时快,张渡和刘柯的攻击竟然落空了!他们惊愕地看着自己的武器砍在了空气之中,仿佛方宿珉在一瞬间消失了一般。
正当二人惊愕之际,两根枯瘦如柴的手指突然不知从什么方向飞射而来,如同闪电一般,直直地朝着他们袭去。
张渡和刘柯见状,急忙举起武器想要抵挡这突如其来的攻击。
然而,令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,这两根看似脆弱的手指,其力量却出奇的巨大。
只听得“铛”的一声脆响,二人的武器虽然成功地挡住了那两根枯手指,但巨大的冲击力却让他们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几步,手中的武器也差点脱手而出。
此时的二人,额头上已经冒出了一层细汗,显然这一击对方宿珉来说只是牛刀小试。
还没等他们喘过气来,又是两根枯手指飞射而来。刘柯见状,不敢有丝毫怠慢,瞬间打出两道印记,直直地朝着那两根手指飞去。
虽然成功抵挡,不过他发现自己的印记有被侵蚀的迹象。
张渡眼神一凛,察觉到对方手段诡异莫测,立刻从怀中掏出几张泛黄的符咒。
符咒上朱砂绘制的纹路在夜色中隐隐泛着红光,他口中念念有词,符咒瞬间燃烧起来,化作一道道火蛇朝着方宿珉扑去。
然而方宿珉只是轻轻摆了摆手,那些火焰便如遇到无形屏障般消散在半空。
“雕虫小技。